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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12 11:34:25 

守望,一棵树--读商志福的组诗《老家》和《校园书》


凌河人家
 
       商志福,中等身材,微胖,宽阔晶亮的额头,宽边眼镜后面有一双犀利的眼睛,闪烁着深邃而智慧的光芒。枣山沟养育了商志福的诗,商志福以他的《枣山沟系列 》报答养育他的枣山沟,也以此震撼了诗坛。商志福是农民的儿子,就像他的父亲捡牛粪种玉米高粱一样,走到哪里,就把诗歌种到哪里。商志福是教师,和所有的上课的教师一样忙碌,他把诗歌写给了教师和课堂。他的笔,一边耕耘着枣山沟的土地,一边耕耘着课堂;他的笔,一边关注着父亲一样的乡民与庄稼树木,一边关注着妻子一样的教师教室与阳光般的笑脸。他就像一株树,守望在枣山沟。
       诗人对故乡充满无限的眷恋。“现在他逆光望去,五官整体上移/又被早晨的太阳涂抹/像极了一穗干旱年份里被剥光的玉米/这是一个儿子下意识的/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要把他埋在东山坡的/地里”(《老家》之《玉米地 》)简直分不清哪里是土地,哪里是玉米,哪里是父亲的归属,哪里是诗人的眷恋,因为本身就是不可分割的。就像老麻字站在半山腰,望着对面的山路上的红轿子,“他两只手一起拄在棍上,风流眼/也不擦一下”(《老家》之《老麻子》)就因了这份眷恋,所以才“我们有事没事就挤时间回家/怕是家乡的榆稍越来越少了韧性”。因为“母亲总喜欢割下榆稍/拧成绳子/把一堆堆荆条黄米蒿子敛在一起/捆住。”(《老家》之《捆住》)
        诗人的眷恋在枣山沟的土地,也在枣山沟的校园。无论风云如何变幻,诗人执着的眷恋永远不会改变 。“我相信岁月不饶人/也相信岁月是最好的疗伤药/我相信越坚强的深入黑暗/越积极地生长越多意外的危险/我相信这都是宿命/刀的锋利锯的炖挫,落花流水回不到岸/我相信树还是宗教般的虔诚的叫做树”。(《校园书》之《悲怀》)诗人的眷恋里,有妻子儿女,有父亲母亲,更多的是校园和明天。喝了泡了胖大海的水,“办公室暗了下来,他不想开灯,他要用QQ/问候一下远方的妻子/关心一下更远方的孩子。父亲就免了。父亲耳背/腿脚不便的母亲下炕接电话/比吃饭更难。现在,他靠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整理自己。因为不管晴天阴天/还有明天。”(《校园书》之《一天》)
       诗人的眷恋里有忧伤,越是亲近,越是忧伤,更多的是深沉的思考,深邃的思想。这忧伤,来自故乡的空旷与冷漠。“一个黝黑的汉子的脸/一下子白了······枣山沟/渐渐的/远/了” 忧伤,还是因为眷恋。“在一些枯叶的沙沙声里/不由自主的沙尘推着我/过窄窄的巷,过一家家紧闭的门/偶尔的一只狗/从拐角窜出来,消失在另一个拐角。一头小牛正依偎着一头老牛/半晌,回过神来,是因为沙子迷住了眼/紧揉慢揉/再看什么都有些泪水连连”(《老家》之《周末步行回老家》)同样,他也日夜为教育忧虑着。“在傍晚的空虚中/有斗地主电视剧这样的碎石/硌得稍纵即逝的光阴略有痛感/不至于有一拳砸到黑夜无处着力的恐惧/当晨光穿过玻窗的窗帘/惺忪中为昨天的碌碌而懊恼/而新的一天仍是昨天的继续/并为承接风雨未定的明天的伊始”(《校园书》之《可诛之心》)
      这深沉的思考,深邃的思想,是阅历,也是哲理。我很喜欢这样的诗句,“哐当当,哐当当。我举起的拳头又放下/耳背的父母/一定又会把儿子当成风/门关着,风在敲门/门开了,风就走了”(《老家》之《拳头举起又放下》)越是朴素的东西,越是哲理的东西 。就像“老爷子的老棉裤/紧紧地围住乡下怕冷的腰/一直过清明的纷纷雨······老爷子喜欢这样的经过/老爷子说经过的都是财富”
        这样的哲理的思考,不仅在枣山沟,也在校园里。“有时挥下手,有时点下头/“小太阳”们的热情/自下而上吹来了风。每一个教室门口都是未来的入口”(《校园书》之《晨检》)就像一位美国教育家说的,不知道平房里哪一个孩子就是未来的总统。醒着的教育者,不仅是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做着。“这校园,其实就是一座钟,只要铃声一响/就上紧了发条。静静的光阴里/储着的满满的爱,自此/会一分一秒地,有节制地释放出来”。
       爱这块土地,就做一株树吧,守望着,深思着,努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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