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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7 11:11:18 

狗年说狗(外一篇)


王学宏

  我不喜欢狗。
         那些年,我在乡下计划生育办公室上班。那是四月的一天,我们一行4人入户调查核实育龄妇女到站检查情况。来到四合当镇中心户长田亚军家,看到她家有狗,我们就喊她出来说事儿,带队的是副助理老黄。他是个内向慢性子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田亚军非得拽我们进屋待会儿,说她看着本子上的记录,能把详细情况说给我们。这样我们就进她家院子了,她一边用脚踩着拴狗的链子,一边和我们这些人说着话。我走在后边,瞅着黄毛狗不大,吃得滚瓜溜圆,毛发铮亮,也挺讨人喜欢的样子。没料到它突然挣脱田亚军脚踩的铁链,急速闪电般地转到我的身后,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冷不防照着我的左大腿肚子就是一口。真够阴险毒辣的,当时,就疼得我坐在地上了,眼瞅着左腿跟儿,就渗出血来了。我含着眼泪,坚持把剩下的任务完成了。中午的饭,我是一口也没吃下,很担心狗咬带来的风险,心理压力极大。一小时后含着眼泪,去了卫生院打了狂犬疫苗。
       我不喜欢狗。
       老家的邻居小勇的爸爸,是农民,一米七八的大个子,高中文化,能说会写,由于常年外出打工,在家的妻子出轨,那年42岁,夫妻离异,心里郁闷,喜欢上了狗。他走到哪里,把狗带到哪里。狗是他的全部,一天他在地里干活回来后,坐在门槛上吃面包,自家的狗和他抢着吃,当时是他吃一口,狗吃一口,在他没注意时,狗咬伤了他的手,抓破了他的脸,因为是自己家的狗,伤的也不重,就没太在意,几日后,狂犬病发作,送到市里医院,医治无效,不足半个月,他就撇下年幼的小勇和上了年纪的老母亲撒手而去了。全村的人,都给他家捐款、捐物,安葬了他,帮助小勇和他奶奶度过难关。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场景,令在场的人悲痛难忍,白花、黑纱铺天盖地。让我感慨万千,泪湿心头。
       我不喜欢狗。
       我家的土地,和铁路相邻。每每干活累了或是渴了,都会去铁路家属院老周家,喝水、上厕所。和他们相处得很好,他家的大姨心慈面善,每当我们去干活,她都会和我们搭话,拿出水果让我们吃,不忙的时候会呆上一会儿,所以,我们就熟了。她也是死于狂犬病。她有六个儿子、媳妇全部上班工作,由于自己在家闷得慌,喜欢养狗,把狗当做亲人一样对待。她家的巴儿狗、毛很光滑,乌黑发亮,眼睛圆圆溜溜,像两颗黑珍珠,后腿长、前腿短,爪子也很尖,跑起路来又轻又快。狗也很仁义,我们去了不吼不叫,像一个很有身份的绅士,讨人喜欢极了。最近几日,狗见到光亮就叫个不停,喂食也不吃,在医上班的儿媳妇,告诉她,离狗远点,不吃就别喂它。怕狗伤人,在大家共同努力下,把狗放到蓄水池的大坑里了,狗不停地在叫,大姨看着它可怜,孩子们不在家时,她用木棍子、绳子传下去点狗食,她在收绳子和木棍时,碰到了狗流出的口水,染上了狂犬病,医治无效,死了。
       从此后,我再也不喜欢狗,在心里和行为上特别怕狗,见到狗都恐惧。我认为狗不讲仁义,主人还在,它不顾及主人意图,就能做出伤人的事儿,一句话,狗做事不讲究!
       再后来,我就进城住高层楼房了,就更看不贯,那些贵妇人,牵着宠物狗,无视“禁止遛狗”的警告标牌的花园、公园、庙宇、吊桥等等地方遛狗,因为道不宽,人又多,常常让行人要为奔跑撒花的大狗小狗让道。路上撒一下让人厌恶的臭狗粪。
       我不能,也没资格质疑养狗人的素质,养狗的人,各有各的不同,养狗的人都是喜欢狗的人,这是真的,也许,他是一位独居的男人,养狗在排除他的孤独;也许她是一位单身的女人,感情上受到重创,终身不想再嫁;也许,她是一位空巢老人,望眼欲穿,盼着孩子早归,养狗是一种寄托。

但我认为住高层,没有宽敞的条件,不能让狗自由奔跑,自由进出咱就别养狗了。如果没有闲钱买狗粮、买狗香波、买狗衣、买狗鞋,没能力给狗美容染发。也得缓缓再养狗了。
       也许我没条件养狗,更没做好养狗的准备。同时我也无法想象拥抱亲人一样把狗抱在怀里,在大街上走来逛去,更没有耐心为狗宝宝沐浴,为其吹干毛,更不愿意为它拣狗粪,擦狗屁股……所以我不会养狗。
       在狗年之初,说起各种各样的狗,心里不胜感慨,记得作家都春生笔下的狗,有五种之多,其一忠于职守的狗。有时呆在家里,有时在房前的狗窝里趴着,有时在院子里转悠;其二背后下口的狗,它躲在院子里某一个角落,不显山不露水,大门口来人后,它从角落里溜墙根出来,看似不慌不忙,眼里却异常警觉;缺德带冒烟的狗,不是给东家的鸡咬死,就是西家棚子冻的肉叼走了,这种狗整天东营转西营跑;还有酸脸子狗。这种狗平时不怎么厉害,此狗特会溜须。讨人喜欢等等 。细细品来,还有很多特征的狗,爱管闲事的狗、狗仗人势的狗。狗和人一样,各有各的品行!
        最后劝告所有的朋友,做一只忠于职守的狗,还要时时提防那种阴险、狡猾、毒辣背后下口的狗。
….
                                                                                         感动就在身边
        2017年的冬天,站在寒冷的风中,感受冬天的萧条肃穆,遥望枝头叶已稀疏零落,鸟儿安静地站立在枝头,在冬的风景里系数流年。那只鸟是失群而居,那只鸟也像是一只漂泊在外,寻觅伙伴的孤鸟。
       由于工作上的变动,我不得不重新拾起自行车上下班,车程每次是三十分钟左右,途径两个大桥,面对川流不息的人流,人来人往的各类大车、小车,上班的车流汇集在一起,难免会迎来早高峰、晚高峰,我有点恐慌,心里没底。为了保证精力充沛,早一点睡觉,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几点了,手机电话的铃声响起,摸起手机接听,是远在大连读书的儿子,他轻声细语地说:妈,没打扰吧?你没睡觉吧?听我爸说你去城里上班了,妈你不要怕城里车多、人多。没有什么不好的、一点点地你就会适应了。无论多少车、多少人,只要你按照交通规则走,永远牢记右侧通行;红灯停,绿灯行,就可以了。做个文明公民。妈,你把去年本命年买的那个大红羊毛绒衣服穿上,一是大红色喜庆、二是颜色鲜艳给过往的司机提个醒。无论工作忙不忙,你都要预留出提前十分钟到单位的时间。妈,我还要说,一个人的早餐,你也必须得吃,你要提前买点好的小米、做点各类小咸菜,再买点达利蛋黄派,每餐一小碗粥、三块蛋黄派就把营养早餐搞定了。
        在我面对城里和农村差别、跨越基层与主管局的距离时,在我犹豫、恐慌、无助时,孩子给了我安慰和关怀,让我有了小小的感动,谁说姑娘是娘的小棉袄,儿子也让我体会到贴心贴肺温暖。
        时间飞逝,转眼一周过去了,那天是周三,我按照惯例,五点钟下班,拖地锁门,走在回家的路上,自行车爆胎了,我被搁置在路上,初冬的天空,渐渐昏暗下来,路灯霓虹灯都亮了起来,我推着自行车,疲惫不堪地足足走了三里路。面对众多钢筋水泥结构的大楼,我茫然了,修车小摊上的师傅早已收工,我家即没有工具,自己也不会修理,我明天还要正点上班,我该怎么办?
        到家后,也没有心情做饭、吃饭,拿起手机,焦急不堪地在小区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一会的功夫,10楼#3就说话了,他说大姐别着急,宜君超市就有工具、就有人会修。看到这条消息及我和10楼#3的对话,开饭店的外甥就电话联系我了,告诉我说:他正忙,一会儿他想办法。看到邻居的消息,听到外甥的电话,我的心才踏实下来。外甥在特别忙的情况下,放下自己的利益,把车推到宜居超市修好了。
       小小的善举,感恩邻居建立了群,有了困难有地方诉求,感恩外甥牺牲自己的利益帮了我,感恩素不相识宜居超市的老板、好人好工具。让我没有耽误第二天上班的行程。
       这是两件最近发生在身边的感动!还有与工作息息相关的一件小事,也让我心里暖暖的,久久不能忘怀。面对着微机不运行,微机没有外线上不了网,楼上的魏科长,就走下楼来,将办公桌移来挪去,把主机放下来,找到了插孔,固定了外线。调式了微机,安上路由器,三下五除二,微机就正常上网了,打开我常用的WOYD,一切正常,非常好用,我用WOYD写出的第一篇文章,第一时间在作家世界散文征文中刊发,心里美滋滋的,感谢魏科长的帮助。
        能说什么呢,感动就在身边!寒冷的冬天,我却被一个个、一件件善良、善举感动着,犹如沐浴在和煦的春风里,使我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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