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热情洋溢的“华新邀约”之后,注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美酒畅饮、久违重逢的高粱邂逅、性情中人的肝胆相照。
酒逢知己,禁不住痛饮,难忘纯粹的高粱酒。
当热滚滚的琼浆玉液滑过我的喉咙,浓烈、甘冽的清流汁液,顺着食管直捣肺腑的敏感角落,这股清流赤裸裸释放着清亮透明、粮香浓郁、入口纯正、回味怡畅的清爽滋味,激起一腔久违的娴熟感觉。当得知那是来自宝岛的金门高粱酒时,让我如梦初醒般豁然开朗,谈笑间刻意去品尝远方彼岸的乡音情怀,不禁有点飘飘然。一种忽如其来而蓬勃烂漫的异样情愫让我受宠若惊、浮想联翩。
至今不忘那场久违而难得的视觉、味觉轮番“轰炸”的壮观盛宴。在酒主孙跃武慷慨陈词的盛情感召下,一群文友开怀畅饮,不亦乐乎。喜欢喝酒的人,总有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酒鬼的哲学——人离不开酒,人生离不开酒,喝酒不是羞愧事,不喝酒当是人生最大憾事.。
那种叫金门高粱酒的美妙佳酿,据说在市面上不容易见到,一般人也喝不到真品。独特的高粱酒凝聚了金门的地方风味、辽西热土的浓厚地域特色,将此岸与彼岸的人文历史与自然风情完美融合,呈现了一味缤纷雅致而浑然一体的艺术精品,其中蕴含了鲜活的别样滋味和生命活力。只有懂酒的人,才会懂生活,地地道道的高粱酒,仪态万千的家乡酒,总是让懂酒的人们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孙跃武肯定有一番感慨、慰藉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觉萦绕心头,此生恐怕难以消融和泯灭,竟然是魂牵梦绕、牵肠挂肚的唏嘘往事。曾几何时,伫立华新集团的热土处,早已品味高粱酒的孙跃武,深邃而沉静的目光从望不尽的高粱林延伸至台湾海峡的一处小岛——金门,无限的情谊在此岸与彼岸之间畅通无阻、波澜壮阔。
饮着酒甘醇,聊着酒文化,不仅感慨万千。有时,竟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辽西朝阳华新企业与台湾金门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千丝万缕的牵连?
干脆利落的痛饮之后,不禁留意起与之藕断丝连的红高粱。
我曾经仔细端详和鉴赏过那片整齐、热烈、高昂、恢宏的高粱林,在一个叫乌兰河硕乡的地方,据说种植了四千八百多亩。远远望去,红艳艳、沉甸甸的高粱头,那叫一个红,红的自然、红的陶醉、红的迷眼。除去红高粱的头,往下看便是绿油油、齐刷刷高粱杆,一望无际,摇曳多姿,犹如乡村姑娘最耀眼的霓裳。我不断地行着注目礼,她们回报以轰鸣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随风摇曳的穗子上,鼓胀胀、硬邦邦的颗粒,坚硬而饱满,悄然释放着独有的清香,分明浸染着酱红色的底色和品质。据说,那是一种特殊的品类,名叫酒高粱,连鸟类都懒得理会和品啄,真的是好可怜、好另类的植物种子!就是这种难以捉摸、高傲不羁的红高粱,在彼岸的金门酿酒大作坊里,历经诸多繁杂工序的打造和酿制,终成人间不舍忘怀的美酒佳酿,成为链接两岸一家亲精彩往来和缔结友谊的见证。
在辽西朝阳人眼里,孙跃武种植的红高粱,是辽西丘陵的特殊精灵,是长在华新人脊梁的红色希望,是映红家乡脸堂的淳朴乡情,是收获季节的炫目彩锦,是赤裸裸的壮志雄心。
无疑,孙跃武是那种高粱酒牵引两岸经贸和乡情的使者、行者和缔造者。
借着高粱酒的奇香,想象着酒高粱的倔强不羁,我不禁肃然起敬。
畅饮高粱酒,吐纳酒香之余,不免聊起孙跃武。他的那帮拜过把子的难兄难弟们,都是华新集团肱骨之类的栋梁,彼此有过报团取暖、惺惺相惜的刻骨经历。几位乡党聊到动情处,无不流露出无限的激动和侥幸来。
今年59岁的孙跃武,谈吐间不失儒雅而奔放的性格。从朝阳孙家湾走出去的农村青年,37年前便开始闯荡江湖。先是在盘锦打江山,掘得人生第一桶金。18年前,他的事业在房地产达到巅峰,1500余人跟随他驰骋民营经济大潮之中,成就一则聊不完畅谈不休的业界佳话。15年前,家乡的召唤让他义不容辞返回故乡的热土,再次激发了雄心勃勃的创业之旅。当人们信步在朝阳的天地之间,肯定会被北大街改造、客运中心建设、兴隆大家庭百货大厦建设、天然气开发、兴隆大家庭等一系列项目所叹为观止,那些经典力作无不闪耀着孙跃武执着而伟岸的身影。
作为性情中人的孙跃武,总不忘是农民的后裔,血脉里流着故土的情怀,家乡的热土生长茁壮而坚挺的庄稼,那屹立于高粱群体之中的红色脊梁,搭载友谊的桥梁,在台湾金门落户生根,高粱酒在此岸与彼岸的共同酝酿下,香飘万里,傲立酒文化的博大精深之中。
金门高粱酒,融合着此岸与彼岸的家乡味道。有朋友说,叹人生兮不羁,惟樽酒兮疏狂。望韶华兮去远,荒才情兮经年,叹复叹兮诗酒赋,饮复饮兮一醉欢。而孙跃武却无心赋予高粱酒以特殊的文采神韵,只是默默饮着自己的芬芳佳肴,痴情勾勒着自己不变的蓝图梦想。
挺拔高粱林,连接着此岸与彼岸,闪耀着家乡缠绵不绝的热土芬芳。
孙跃武或许不在意被称呼为能人或强人等辣眼的名头,但为人处世的点点滴滴却诠释了辽西汉子的滚烫情怀,在辽西华新集团博大的天地之间,尽情书写喋喋不休的家园情谊和滚烫文字,陶醉了一方水土和万千世界。
(此篇荣获“华新杯”全国散文大赛优秀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