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笔下的凤凰山更加神奇》这篇稿子之前,我想说一下朝阳大凌河东岸摆在我们眼前这座具有现实感的凤凰山,她在作家赵玉国的笔下不但神奇得让你眼花瞭乱,浮想连篇,就是我们任何人面对眼前这座神奇的大山也会让人产生很多联想。在人们的眼里,从塔到佛,从佛到寺,从寺到岭,就是随意收进眼里的一块石头都会生出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故事。可以说,应该把朝阳这座饱受大凌河水滋润的伟岸神奇的大山当作一部天书来读,看来赵玉国就是这么读的,他把凤凰山的每一条沟谷当作每一页书页,把每一座山峰当作每一个标题,在很短的时间便“读”出了两部《凤凰山传说》,共124篇传说故事。赵玉国有一双故事眼,在他的眼里,每一件让他琢磨上的物件都会生出故事,这部收入62篇作品的《辽西故事凤凰山传说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朝阳的凤凰山在远古时期被称为龙山。这座山位于朝阳市东郊4公里处,占地55平方公里,最高峰海拔660米,是辽西一大名山,是朝阳市最大的旅游景点。山上有“凌霄塔”、“摩云塔”、“大宝塔”三座古塔;有“延寿寺”、“天庆寺”、“云接寺”,“华严寺”四寺。摩云塔位于凤凰山主峰山腰,为十三级密檐式砖塔,方形、实心,高32米。云接寺中古塔造型挺拔隽秀,雕刻工艺精美。天庆寺中主要建筑有观音殿、碑亭和东西厢房。凤凰山风光秀丽,林木繁茂,群峰争秀,各种景观浑然天成,妙趣横生,因而被辟为国家级森林公园和国家AAA级景区,是中外游客参观游览的好去处。凤凰山不仅是辽西历史名山,也是燕、辽时享有盛誉的佛教圣地,被誉为“东北佛教名山”。早在公元1660年前,燕王慕容皝就在山上修建了迄今为止东北地区最早见诸史籍的佛教寺院——龙翔佛寺,因此成为东北佛教的“祖庭”,龙翔佛寺成为东北佛教第一寺。此外还有北魏的摩崖佛龛、辽代古道降香十八盘、清代倒座观音洞和卧佛古洞等古迹遗存。凤凰山植被丰茂,是国家濒危珍稀鸟类黑鹳的重要栖息地。自然景观主要有金驼望月、象鼻山、天然大佛等。
从事写作几十年的赵玉国在朝阳文学圈子里是个创作杂家。其他作家朋友写作种类比较单一,不是小说就是散文,不是散文就是诗歌,有的作家一生创作从一而终,写一种作品终生不改。而玉国则不然,这个创作思路活跃的作家目前除剧本之外,其余都出笔成章,一部部摆在我们的面前,相继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诗集和长篇小说等,到目前已出版14部著作,而且创作势头正旺,不知道以后还会“超生”多少部。然而,纵观玉国整个创作动态,尽管他的小说、散文、诗歌写的都比较不错,而比较拿手的还是写作传说故事,把他所有的作品读过之后,我深深地感受到他应该在写作故事时是比较轻松的,处在一挥而就行云流水的创作佳境,没有那种列着架子强登硬攀让读者在下面担心的感觉。这样一来,他在创作故事时处于随心所欲的状态,读者读他的作品会进入倾心入境的境界,连读边品,边品边回味,边回味边消化,这样,作者和读者之间便形成了和谐统一。在我们眼下极其复杂多变的生活中,作者和读者的关系是比较微妙的,作者的作品只有得到读者的认可才会产生效果和价值,不然那就可想而知了。在我们的身边有的作者一生爱好创作,精心创作一生,手里拿着自认为价值连城的的作品,在没有成书之前显得特别珍贵,而一旦成书摆到读者面前时,便一切都付之东流了。这就像孕妇生产孩子,在没有生产之前,夫妻俩对肚子里的孩子尽自己的想象力做出人间最美丽的设想,而生产后与想象出入太大,成为一生的叹息,其原因是他们在生孩子之前没有对着镜子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我和玉国已有二十多年的交情,这种交往不但体现在生活中,更主要是体现在创作交流中。生活中有牌友、酒友、官友、商友、学友、情友、工友等,而我们是真正的文友,是不粘染铜臭气的文友,达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在这些年的文学创作中,我尽管因各种需要写了一些这个或那个体裁的作品,但最顺手和最喜欢的还是小说,我总是感觉小说是文学宝库里底蕴最厚重、生存最长久、最能多角度、立体感展现人生和社会全景的一种体裁。比如说,我国古有四大名著,今有荣获八届鲁迅文学奖的36部长篇小说,还有由小说改编的成百上千部搬上银幕和屏幕的电影与电视剧,活跃和丰富了我们的文化生活,创作小说的作家们做出了很大的奉献。从玉国近年来的创作行走路线来看,他还是比较喜欢创作民间故事的,但是他创作的民间故事又与其它版本的民间故事有所不同,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我们在小时候都听过老年人讲的故事,其模式千篇一律,张口就是“从前......”时间虽然过去了千百年,但是在一些人创作的故事和搜集的故事集里,这种模式仍然一如即往,满本旨是,让人读一篇旨知全书,缺乏新意。而玉国的传说故事就有所不同,从开头到结尾有一种小说意境含在字里行间,特别是每个段落的起笔都是小说的写法,这就决定了他的传说故事语言冲击力较大,作品的故事性较强,让人回味的浓度较重。与其他文学样式相比,小说的容量较大,可以细致的展现人物性格和人物命运,可以表现错综复杂的矛盾冲突,同时还可以描述人物所处的社会生活环境。小说的优势是可以提供整体的,广阔的社会生活。如果把玉国的每一篇故事换个角度来写,如果把作品的结构变化一下,如果把里面的人物塑造得再丰满一些,是可以作为小说来发表的。这就是玉国老弟小说化的民间故事,他的故事创作给读者的阅读生活增添了新意,也可以说他的故事创作手法开辟了民间故事创作的一条新路。这是一种可喜的创新。
玉国长期生活和工作在具有数千年历史的柳城地域,对那里的历史了解得多,感受也深,再加上作家对生活敏锐的触感,一念之间会从柳城地表的一个满是锈迹的铜钱联想到数千年前深埋在地下的那座古城,还会联想到那时的某个春天发生在一个女孩身上的故事。这就是赵玉国,把所创作的故事中的情景想得比较周到,写的比较细致,像模像样,并达到生活化和艺术化相统一,就好像在那个年代、那个时间、那个地方真的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让你不由得不信,很快进入故事情节,思绪随着他的笔尖溶入其中。于是,他创作出版了《柳城故事》三部曲,为他的家乡柳城尽了自己的一份力。应他人的邀请,赵玉国相继到建昌县远近闻名的龙潭大峡谷、朝阳县黑牛营子乡风景区采访,被当地浓厚的风土人情和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传说故事所感染,即兴创作出版了《龙潭传说》《黑牛营传说》两部故事集,为当地的文化旅游增加了一道亮点,产生很好的影响。随着朝阳市文化旅游战略决策的拉动,凤凰山管理部门急需出版一部记述凤凰山的传说故事来向游人讲述此山的远古,增加人们对凤凰山的神秘感,以此拉动凤凰山景区的旅游业。于是,故事创作高手赵玉国便应邀前往采访创作,在2015年上半年,《凤凰山传说》第一部如期出版;紧接着,《凤凰山传说》第二部也将要与广大读者见面。这就是玉国所具备创作传说故事的潜力,组织传说故事题材的能力,创作传说故事的神速,在较短的时间便能够把一部新创作的故事集摆到你的面前。
在这部《凤凰山传说》中,玉国和第一部《凤凰山传说》一样,写了62篇故事收入其中。在这部作品中,他写了龙翔禅师培养选定的接班人,也就是龙山龙翔寺第二代住持灵机的故事,让人了解到龙翔禅师的慧眼和机灵显露聪明的表现,从中可以看出在我们的与工作中培养人才的重要性;写了灵机法师成为龙翔寺第二代掌门人后,不但佛学悟得深透,天文地埋照样精通,于是和燕王慕容儁有了不解的缘分,为大燕国立下了一段不可磨灭的功绩成为佳话;写了灵机禅师通过一件富有传奇色彩的事件收下了姚阿树,起名富转。之后,富转把家中的财物全部变卖交给了龙翔寺,然后精心悟佛,后来成为龙山龙翔寺第三代掌门住持;写了富转大师如何改造贪者蚯蚓的故事,使他改掉了贪吃的坏毛病,把一切精力都用于刻苦学习佛学上,终于成为一位高僧,后来接任了龙翔寺第四代住持位置;写了高僧昙无竭去印度取经的故事。在十六国北燕时期,朝阳凤凰山龙翔寺第五代掌门人是有名的得道高僧昙无竭的,他在中国的佛教史上功绩显赫,曾为一行25人到西方印度取经的僧首,比我国大唐高僧玄奘西方取经还早205年。在这部传说故事集中,其中有5篇写了龙翔寺5代主持如何培养接班人的故事,占用了一定的篇幅。其它各篇传说故事基本是以写人物为主,讲述了由人物而发生的一个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通读全书,从中可以看出玉国组织编写故事的超强能力,在他的笔下的故事中,有能“把死人说活了”的丰富内容,借古比今,具有一定的教育意义。
在这里我不想对这部《凤凰山传说》作出更多的评价,书在读者手中,读后自品其味,岂不更有收获!
祝玉国在今后的日子里,挥动手中一次性削好的20支铅笔,把握好社会脉波和生活旋律,潇洒地写出更多更好的一部部作品,为朝阳的一方文坛增光添色。
2015年9月于老海书屋
后 记
最初,编写《辽西故事之凤凰山传说》时,我并没有想到凤凰山地域文化如此丰厚。至此,才有了当初与凤凰山旅游景区管委会刘子余书记所定最低以20万字为限的话,如今确有所突破。
其实,当时确定数字时我是有私心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系列传说故事报非物质文化遗产打基础。然而,随着在与凤凰山资深人士的交流探讨,心中无时不刻不在翻卷着波澜。凤凰山不但有雄浑壮观的外表,还有着博大厚重的历史更迭与佛教文化的灿烂。为此,才使我的心灵有了一次又一次的震颤。在热血沸腾的冲动下,一个时期,我的脑海里始终在神话和诸多历史人物的故事里畅游,竟有了夜不能寐、动笔一发不可收的情形出现。艰苦卓绝奋战一个月左右时间,有了86篇传说故事出世。按稿纸页码精略合算一下,已突破了30多万字,觉得自己给自己找了麻烦。按我以前出书的样式和字数,这么多文字合成一部书一定太厚了。果不其然,把书的大样按时交到凤凰山景区管委会时,就有了太多字数的说法,于是当场撤掉3个项目共26篇故事。
凤凰山旅游景区管委会达到满意后,开始了争取书号和出版筹备工作。然而,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却出现了一种无法说清的酸楚,大脑始终想着被筛下的26篇故事如何处理的问题。难道这26篇故事真是渣滓不成?我反复把淘汰的故事又加细看了一遍,感到这26篇故事一定不是废品。相反,如“亭渊诗颂”的栏目里,其历史人物的含金量更加有着生辉的可能。我们朝阳在历史上就是兵家所争的地方,为此才引来各朝各代的知名人士光临。如大唐时期到凤凰山的文化名人和所写的诗篇:杨炯的《从军行》,王昌龄《出塞》,欧阳詹《塞上行》,高适的《营州歌》等,都在我国灿烂的五千年文化中占据重要地位。难道这般有根有蔓的历史文化名人的诗篇故事就得被枪毙不成?
当然,想恢复《辽西故事之凤凰山传说》二集,决不是单独这一个项目的原因。实打实的如“贡品名响”篇什里的“安梨果”、“圣水鱼”、“大枣皇封”、“荒甸子小米”等等。另个栏目“草药品精”里的12味中草药故事,都是故事精良。“安梨果”叙述了大唐时期我们朝阳人物安禄山,强横霸道把辽西酸梨硬性改名,以他的“安”字为号的故事;“荒甸子小米”始终在朝阳名响有实;古时的白狼河如今的大凌河的鱼,早已被我省列为口头第一的名号,其“圣水鱼”就描写了朝阳赃官为大清西太后送大凌河贡鱼的故事,看后,一定会使人深醒不已;12篇中草药的故事,更是把凤凰山上治病救人的药方,以故事叙说形式,把12味草药都作以交待详细,决无虚言。这些故事应该让其见天日。至此,在熟知凤凰山资深人物倡导下,便又有了后四个内容36篇故事的诞生。
《辽西故事之凤凰山传说》二集如何,读者才具有法眼和发言权,我静等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