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文为政两从容—华玉玺的志趣人生》是好友刘丽华为原朝阳市政协常务副主席、原朝阳作家协会主席华玉玺先生写的一部人生传记。这本装帧精致,有着洋洋30万字和若干珍贵照片的大书,像一部色彩纷呈的人生剪辑,生动完美地呈现了华玉玺主席人生中无数个精彩的瞬间和片断。从懵懂孩童到后来的政界精英、文学泰斗,他一路走来,脚步稳健,身影从容。这是一个仗义豪爽、正直率真、善良诚实的官员形象与文人气质兼备的身影。他睿智、博学又积极向上,从政,则政绩显赫,为文,则著作丰厚,他在朝阳政界和朝阳文坛,都令人敬佩和仰视。
读华主席的志趣人生,我感触最深的是,一个栋梁之才的横空出世,除了他的天资聪慧,还要具备与众不同的品行和精神。而且,他们往往在少年时期就凸显超出乎常人的特质和情怀。华主席从小就是个非常有思想的少年,孩提时他就志向远大,聪明好学,做事有板有眼,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入学之前,他主动跟着当儿童团员的哥哥,起早贪晚地站岗放哨,抓坏人,虽然年纪小,但他表现出来的机智和勇敢却一点也不比别人差。上学后,他如饥似渴地学习文化知识,是个出类拔萃的好学生,优秀班级干部,他思想进步,虚心好学,又绝顶聪明,学习扎实,不偏科,无论大小考试永远位居榜首。他记忆力极好,看戏看影,回家能背下戏文给母亲听。他悟性超高,学习书法,很快就能替代老师为村民写春联。升初中,他考全县第一名。是校园里的佼佼者,学习永保第一,班长竞选、作文比赛、诗歌朗诵,故事演讲等他都独占鳌头。他品学兼优,老师喜欢,同学佩服。他尊师敬师,与恩师张殿英情同父子,孝敬老师和师母一辈子。和恩师刘宝义的情意也是至真至纯地绵延一生,他们无论在政界还是在文坛,都相互照应和鼓励,这样的情谊直到刘宝义离世。
他上初中时,正是我们国家的大跃进年代,学校搞勤工俭学,大炼钢铁。劳动占去学习的大部分时间,但热爱学习知识的他在积极带头参加课外活动的同时,挤时间刻苦学习,使自己的学习成绩始终名列前茅。升入高中后,支农劳动不断,又赶上三年自然灾害,那时候,他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更是学习的模范,他博览群书,谦虚好学,在知识的掌握上能够触类旁通。他在班上,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无论学习,还是做事都讲究尽善尽美。那时的他语文成绩非常突出,尤其是作文,从来都是全班的范文,那时候,他就在《鸭绿江》《中国青年报》、《辽宁日报》《朝阳日报》等报刊发稿子。中学时的他留给同学的印象是:浓眉大眼、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为人正直、有正义感;遇事不慌、临危不惧;口才特好,书法很有特点,语文成绩斐然,是同学眼里的大文豪。
纵观他从孩提到校园的这段人生,我感觉到他天生就是个具有优秀品质和素养的人,阳光上进、刻苦好学、善良正直的品性,外加天资聪慧的特质,让他不管在哪里都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而这样的青年人十有八九会成为栋梁之材。日后,他走进政界,成为造福一方的优秀官员;他驰骋文坛,成为朝阳文学界的名家,是名副其实的栋梁之材。
高中毕业后,他回乡务农,很快被选为大队团总支书记,这是他走进社会的第一步,也是精彩的第一步。他所在的建昌县黑山科公社姜杖子村是有着优良革命传统的地方,他积极带领青年团员们开展思想和作风建设,组织学雷锋、办板报、建文化室、组织歌唱队、帮助五保户、军烈属干活,开展革命传统教育,活动搞得风生水起,受到了上级领导的肯定和表扬。
基于他的优秀表现,随后他被县委调去搞“四清”工作,他虚心向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学习,向老百姓学习,出色地完成任务的同时,还写出了很好的总结报告,又一次受到了领导的表扬。不久,他被调到工作队部当秘书,在做工作队领导随员的同时,还要负责总结、报告和一份简报的文字工作。他做工作,积极肯干,事业心强,人又正派,很快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之后他到农村搞社教工作,直到文革爆发。
他称自己是文革中的“逍遥者”,因为他先在宣传队两年,全县四面八方地转,后来又到报社一年,上来下去地在全区走动。这样,他在那段“风云变幻和乱云飞渡”的时光中,就成了一个“有党无派”的逍遥者。其实,像他这样一个正直、正义的人,在那个险象环生的非常时期,成为一个逍遥者真是幸运。
接下来,他做文秘工作,做得很艰辛,更做得有声有色。鞭打快牛,在那段激情四溢的岁月里,他既要做宣传报道,又要搞文字综合工作。要写的文字排着队,他常常挑灯夜战,不管年节,只要有需要,随叫随到,他和妻子分居两地,即便是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的小聚,也往往要通宵达旦地写材料。生活条件艰苦,冬天冻得手裂口,或冻疮。但他没有怨言,他是个尽职尽责的秘书,更是个工作狂,在他身上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毅力和吃苦精神。在农村蹲点时,他和农民一样挑水劳动,肩被磨破,发炎,流脓水,也不吭声。当公社书记时,他和农民比赛割青稞,竟得了状元。作为领导干部,他始终确信“喊破嗓子,不如做出样子。”这样的身体力行是他的信条,更是品性。
品性也是一个人能否成才的关键。聪明睿智、夙夜在公的品行让他在仕途上稳步前行。1975年年仅三十岁的他出任建昌县杨树湾公社党委书记,这样的位子,在级别众多的官职中并不显赫,但却是与老百姓、与土地贴得最近的领导岗位,作为最年轻的基层领导,这里正是他大显身手的广阔天地。杨树湾乡是产棉区,曾经在六十年代有过亩产皮棉超百斤的历史,受到过国务院及周总理的表奖,但后来由于路线不对头,“百斤皮棉社”的荣誉得而复失,而且,这个现状在前几任书记手中都没有扭转,也就是说,他是背着重大的“棉花包袱”上任的,任重而道远。他上任后,首先靠科学实验种棉,在掐尖整枝上做到因地、因苗、因时,经过反复试验,积累了很多经验,棉花产量有所提高,他的工作作风和实干精神,也受到上级领导的肯定和赞扬。
领导的肯定和信任就是让他挑更重的担子,更好地为百姓服务,两年后,他又去全县的产粮大乡汤神庙公社当书记,在这里,他贪黑起早地和农民一起奋战在农田基本建设的工地上,他排除“左”的干扰,立志“带领群众抓生产、夺取粮食大丰收,尽快摆脱贫困。”他带领群众鏖战千亩梯田,使这里山坡地的“三跑田”变成了“三保田”。
那些年,无论在棉乡还在粮乡,他都是让上级领导最放心、最省心的基层干部。
实际上,在华主席的政治生涯中,除了这几年公社书记的经历,所有的从政人生都是在围绕着文字在展开。这不是机缘巧合,而是和他深厚的文字功底及对文学的痴爱有关系。不管在什么岗位上,不管工作有多忙多累。他都会抽时间结合实际写一写他的感受。这样的感受,让他在工作中很受益,不管是成功还是挫折,通过思考和总结后用文字记录下来,这是经验的积累和提炼,是智慧,智慧是智者的财富!那些年,他笔耕不辍,结合本职工作给报刊写稿子,日久天长,不光成就了一个优秀的政府文秘工作者,也成就了一个优秀的作家。他写的那些稿子后来结集成册为《报章存墨》,那是一本带着时代印迹的书,是他人生轨迹的一部分,像一杯老酒,不论何时,品一品,都醇香浓烈。
是文学丰富了他的人生,也是文学给他的人生安上一双腾飞的翅膀,让他在仕途的天空中展翅高飞。深厚的文字功底,让他在文秘工作上如鱼得水,不管在县里搞文字宣传工作,还是到市里当综合处长、市委办公室主任、副秘书长、秘书长等职务,他都干得有声有色。他写文稿注重调查研究,讲究真实和真情,文随事出,情随理现,写出来的文字精准、自然、有文采,这是他的工作作风及文学修养决定的。在市委工作期间,他在实践中不断摸索和积累,敢于改革创新,制定规矩、积极参与决策。他对市委工作思路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参考意见,在协助市委领导对上世纪九十年代朝阳经济发展战略目标和深化改革等重大问题进行深入调查研究的同时,参与指导并亲自起草了许多重要文件和材料,他的政务工作成绩优秀、突出。一直受到领导的肯定和好评。
在政协工作期间,他兢兢业业,勤勉奉公,创造的业绩可谓是无愧于组织、无愧于时代,在他个人和朝阳政协史上都写下了很有纪念意义的一页。
华主席给人的印象,平易近人,笑呵呵的样子,和善友好。举手投足带着书卷气,更带着官员的稳重和大气。这是长期从政为文修炼出来的气质与气度,是他个人独具的魅力。说起他的人生,正如本书题目诠释的那样“为文为政两从容”。身处政界的他,为党和百姓奉献的是一片丹心和无限赤诚。驰骋于文坛的他,为文学付出的是一颗痴心和浪漫的情怀。
翻阅华主席文学创作的整个历程,我们会发现他天生就是个文学天赋极高的人。从小对书痴迷,作文好,高中时就在大大小小的刊物上发表文章,走上政坛以后,他干的活多半是文秘工作。文秘工作虽然跟文学有关系,但它的枯燥和制式化,却往往桎梏、消磨写作者的创作灵感和写作兴趣,华主席能够在繁重的文秘工作里抽身出来,心无旁骛地写纯粹的纪实文学、诗歌和散文,着实令人感佩。他的长篇报告文学《惊涛拍起千堆雪》写得别开生面,堪称力作,被很多读者认定为报告文学的范文。他的诗集《行吟集》和《雅望集》同样受到众多诗人学者、大师的好评和称赞。作为人大常委会教科文卫副主任及清华新闻传媒学院院长的范敬宜先生在《行吟集》的序言里称他的诗“有很强的思想性,许多诗体现了高度的时代感和现实责任感。反映了广阔的生活画面。通俗流畅。”而为《雅望集》作序的是时任中国作协副主席、《诗刊》主编的高洪波先生。华主席和高先生有很深的交往,高先生对他的为人和诗作都有极高的评价,称他是“具备真情、个性、诗才的性灵诗人”,认为他的诗有高格调,内涵丰富、寓意深刻。说他“触景生情最由衷中,情景交融更从容”。说,最为难得的是他“把个人抒怀同济世之心互为关照。”他的散文集《春风随想录》的序言写就人是著名作家、原中国作协党组书记、文化部原副部长刘白羽先生,刘先生称赞他的散文“富有真情,贴近生活,主题深邃、语言十分朴实”。名家具慧眼,这些文学大师的评价让我们看到了华主席丰厚的文学创作实力和创作成就。的确,无论从创作质量还是创作数量上看,他在朝阳文坛都是数一数二的,翻阅一下他的作品名录,这些年来,他出版和主编的文集有24部之多,用著作等身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他获得的各类文学奖项若干。他是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协会员。曾任朝阳市作家协会主席,辽宁省作协顾问。在民众投票选举的“朝阳市十大名家”中他的名字位居榜首。这样的文学地位和创作成就在朝阳文坛是首屈一指的。
读《为文为政两从容——华玉玺的志趣人生》一书,总是想起美国著名思想家、诗人爱默生的话“成功属于最强者,属于始终最聪明、最杰出的人。”的确,华主席无论在政界还是在文坛都是个成功者,他的成功也证明他是最强者,是最聪明和杰出的人。读这本书,我也会感悟到:人生的光阴像一个宝盒,要填进许多东西,比如,我们为之奋斗的事业、孜孜以求的理想、苦苦寻觅的纯真友情、美满幸福的爱情和婚姻等等,但由于人生的境遇不同,这宝盒于每个人都有着不一样的分量和价值。而华主席的人生宝盒无疑是极丰盈和昂贵的。这个宝盒里有他的一颗丹心和一支妙笔,满载着他人生的智慧、梦想、事业、婚姻等美玉珠玑。这个珠光宝气的大宝盒,无论何时开启,都熠熠生辉,耀人眼目。